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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最爱的躺椅被搬到了他们的卧室,正对着床。他将它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搬出来有且只有一个目的:这样他就可以一边打着他的毛线,一边欣赏面前的美景。

一心多用向来是他的专长。

轻微的嗡嗡声在室内回荡,虽然它几乎完全被喘息、呻吟和床单偶尔的窸窣声覆盖了。宽大的四柱床上,格林德沃仰面朝天地躺着,四肢被分别束缚在对应方向的床柱上。魔咒生成的绳索原本是金色的,但邓布利多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研究它的变种,最终成功地将它变成了红色,只因为他钟爱猩红的色泽在他爱人看起来苍白脆弱的脚踝和手腕上形成的对比。

邓布利多穿戴齐整地靠在躺椅里,一手端着魔杖,一手端着一杯热茶,漫不经心地对照着飘浮在一旁的杂志试图在毛衣的正中编织出一个凤凰的图案(虽然它目前看起来比较像一只母鸡)。他必须抓紧时间,这毕竟是他准备送给盖勒特的圣诞礼物。

床上的人则完全赤裸,浑身蒙着一层薄汗,被汗水濡湿的发丝黏在额前。他已经到了三次了,这完全是体内的按摩棒和拥有震动功能的阴茎环的功劳。过度刺激想必已经接近疼痛了——鉴于他发出的那些越来越凄厉的声响。每次盖勒特恳求他终止刺激,邓布利多就会用表扬安抚他,告诉他他有多棒,做得多好。

当然,如果格林德沃当真想要这一切终止,他只需要说那个词儿就够了。说来有趣,这个词是很久之前决定的——早在邓布利多发觉那方面的乐趣之前,目的是为了防止他们争吵过火,导致不可挽回的局面。他们都不是轻易退让的类型,而“统治”这份工作实在不是什么“和平的摇篮”。于是,他们决定,每当一方说出“凤凰”这个词的时候,两人都要停下手边(或脑内)正在进行的无论什么计划,优先专注于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们都知道,不这么做的话,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他们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一切。

邓布利多抿了一口他的茶,从杂志上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示意图上移开视线,观赏着他的伴侣在床上挣扎扭动的景色。

当盖勒特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邓布利多放下了茶杯,缓缓勾起嘴角。“你那边的情况如何,盖勒特?”

盖勒特试图回应,他真的很努力了,但出口的只有一连串呻吟和含混的音节。邓布利多发出一声笑,他从躺椅里站起身,走到床边。他背着手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伸出一只手,极轻地抚过格林德沃的膝侧和大腿,着迷地看着他的腿猛的一弹,颤抖加剧了。

“你吸取教训了吗,嗯?”

见格林德沃没有回答他的提问,邓布利多让背在身后的魔杖绕了个小圈,按摩棒随即放射出一小簇电流,格林德沃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的尖叫几乎让阿不思感到同情。他开始磕磕巴巴地挤出回应:“是、是的,阿不思,我……我有……求你!”

邓布利多赞赏地一点头,就像任何一个慈爱的老师。“这样才像话嘛。你看,盖勒特,如果你把我的话听进去的话,我也就不必做这种事了,你说是不是?”

这不是格林德沃第一次违背他的原则了,邓布利多警告过他不可以打破他们自己制定的律法,但这个人又一次败给了暴怒,出手凌虐了他们的囚犯——某个对多名女巫举止轻佻的(前)麻瓜高官,但原则就是原则,邓布利多没有允许格林德沃下手。那可怜的畜生可能撑不到开庭了。

这回,格林德沃不敢不回了,他在喘息之间语无伦次地道着歉,而阿不思微微一笑,伸手沿着那人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取下了那只银色的小环,替换为他自己的手。盖勒特扭动着似乎在试图将身体蜷缩起来,想要逃离濒临痛感的快感攻势,但魔法的绳索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原地,四肢大开地供人把玩。他们的卧室里很快便充满了湿哒哒的噪音和格林德沃的尖叫声。

“啊——阿不思!太、太多了!我……我不行!”

邓布利多无视了他的恳求,反而加快了速率,拇指揉搓过头部,指甲嵌入马眼,手法近乎折磨。

“不行吗?”邓布利多俯身耳语道,“我倒觉得你可以。”

伴着一声破碎的尖叫,盖勒特到了,虽然只有少量稀薄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淌下,打湿了阿不思的手指。邓布利多拍了拍他的大腿,像是在恭喜他。

“看到了吗?我说了你可以。”阿不思打了个响指解开了缠绕着盖勒特手腕的绳索,那人立即折起手臂捂住了脸。但邓布利多小心地移开了他的手臂。“看着我,亲爱的。”

格林德沃对他的话发出一声疲惫的呜咽,但他还是睁开了双眼,湿润而透亮,比往日里多了一丝血色的底调。

阿不思伸手探向他分开的腿间,抓住按摩棒扯了出来,小心地避免造成过大的刺激,但他的受罚对象依然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 “你感觉如何?”

“痛。”他嘟哝道,“我困了。”

阿不思轻轻一笑。“那是当然了。你高潮了……三次?”

“四次。”盖勒特纠正道。当阿不思躺到他的身边,让他将自己的脸埋进阿不思的怀里。

“嗯……但你必须明白,盖勒特,原则之所以为原则是有道理的。我——”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不想我们在做的事误入歧途,不想被权力蒙蔽,不想你的灵魂受损。我想要保护你和我们如今的生活。”邓布利多低头看向怀中人,但他一动不动。

“盖勒特?你还醒着吗?”阿不思将手穿入盖勒特的发间轻轻梳理。

“嗯……”

“你懂吗?”

“我不需要保护。”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但你就相信我一回,就这一件事,好不好?”

“我……好吧。”

“况且,当你可以把时间和征服欲花在舒服愉悦得多的事情上,你又何必在那些渣滓身上浪费精力呢?”

格林德沃推开一点距离,仰头望向邓布利多。“你是在用自己作筹码吗,邓布利多?”

“我成功了吗?”阿不思冲他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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