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的这个时候，就是盖勒特的成年礼了。龙族会在成年礼上选定自己的终身伴侣并与之结合，这本该是荣耀的事，但盖勒特却倍感不安。所幸，他有好友安东·沃格尔的殷勤相助。
尽管安东是另一个种族的生物，但在这个世界，除了人类之外所有的生物都平等共处，而他和安东从小就走得很近。安东经营着一家宠物咖啡店，供各路生物享受宠物的陪伴。虽然他自己一次都没有尝试过，但盖勒特听说沃格尔家不论是宠物还是咖啡都质量超群，完全没有满足不了的顾客需求，要真不满意的话还提供无条件退款——但安东自诩从没有遇上过这样的情况。于是，盖勒特决定在成年礼之前先用沃格尔家的宠物试验一下。
路过咖啡店的玻璃外墙时，盖勒特向内瞥了一眼，平日里熙熙攘攘的店铺今天一位顾客都没有，看来安东很够朋友，为他的到访包了场。在推门进店之前，盖勒特读了一遍门内贴着的顾客须知：
- 本店的第一宗旨：一切为了顾客的利益！
- 为了让宠物保持镇静和愉悦，店内持续供有特制香薰，请勿擅动！
- 本店的每只宠物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请勿纵容他们的不良表现！宠物是负责服务您的。如果他们为了个人需要接近您，请予以忽视并报告给店长。
- 宠物为本店的重要资产，请勿永久性致残或杀戮，否则您可能会被罚款。
- 除此之外，请尽情地与宠物们玩耍。
- 沃格尔店长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宠物医生，他会在每轮游戏时间过后进行店内清扫和宠物修护。在此期间，请耐心等候。
- 进门前，敬请脱鞋。
盖勒特礼貌地脱了鞋，然后进入门厅，按了按前台上的铃。安东立即迎了上来，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招呼道：“盖勒特！很高兴再见到你！”安东在说通用语的时候也带着嘶嘶的口音，但所幸并不影响理解。
“安东。”盖勒特一点头，好奇地环顾四周。店内的光线昏黄，空气中弥漫着轻薄的雾霭，闻起来带着一丝特殊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麝香味，盖勒特估计这就是须知上写的香薰。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新品，”安东从后屋领出来了一只戴着项圈的宠物，介绍说，“他的名字叫阿不思。”
安东托起了他的下颚，让他的顾客能看清他的脸。盖勒特好奇地打量着这只宠物，他的下半张脸被一只面罩覆盖着，只能看得见他扑闪着的冰蓝色的双眼。人类抬起眼来瞪向盖勒特，目光里混杂着同等分量的蔑视和恐惧。他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赤褐色的碎发黏在额角，苍白的身体在镣铐之下轻微地颤抖着。这只宠物在他看来很是可口，但话说回来，盖勒特并不了解人类的审美标准。在他们的世界里，决定人类的吸引力的并非美貌，而是他们的脆弱程度。越是无助的人类对高级种族来说就越诱人，因为他们的虚弱和愚蠢正是他们作为宠物的卖点。谁不想要一只完全依赖自己、视自己为神的宠物呢？
但是，这只宠物明显的抗拒却让盖勒特感到很是有趣，他温柔地抚过人类的发丝。“阿不思。”盖勒特用人类的语言念道，但被叫到名字的宠物居然猛地扭过头去，回避他的触碰。真是有趣。
他抬眼望向安东，问道： “他是我要求的那种吗？”
“是的是的，是最新鲜的，但他没有经过完备的训练，我怕他不能很好地服务——”
“没事。”盖勒特打断了他。他细心地观察着这名人类，镣铐伴着人类的颤抖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盖勒特不确定那是出于恐惧还是斗志。
“我倒是格外中意这孩子，”安东插话道，“他是我管理的宠物里最不听话的。等他完成训练之后，我想我会想念他的反抗精神的。”
当店长扯起连着他脖颈的那根链条，那脆弱肌肤之下的肌肉绷紧了。阿不思瞪大了双眼，眼里满是恐慌，下意识地扫视四周，寻找逃生的可能。真是可怜的小家伙，还没意识到待在这里要比外面安全得多。但盖勒特会教他如何适应自己作为宠物的身份，如果他做得好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被自己的虚弱伤害到。在训练宠物这件事上，坚定不移的引导是必要的。
“真的是一支奇怪的种族，不是吗？”安东也看向阿不思，露出同情的目光，“自然演化居然会制造出这样一种全然无助的生物也实在是神奇。特别是这一只，简直代表了他们的种族演化过程中所有的谬误。”店长掰过宠物的脸，逼迫他朝向自己，盖勒特看着他用力挣扎着，试图抗拒沃格尔明显大得多的力量，“让他们自行消亡也许是一种仁慈，但是……我本人倒是对他们怀有一丝怜爱之情。我想要保护他们，为他们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存在的理由。”
“你已经为他们找到了。”盖勒特说。他现在有些理解安东对这些低等生物的着迷了。他喜欢征服，也喜欢诱导服从精神，而那正是这些迷失的宠物最需要的。所以，他偏好未经训练的宠物，他很高兴安东愿意为他破例。
”我想是的，”安东笑道，“那我们开始吗？”
盖勒特点点头。
安东笑着揭开了阿不思的面罩，宠物却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原地，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盖勒特审视着他的脸庞，视线从他缀着雀斑的鼻梁落到被他咬出血色的下唇上。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宠物是在屏吸——他不想吸入香薰。
真是有趣。
盖勒特用他的爪子钳制住阿不思的肋骨，将他举到半空中，然后用力挤压。人类呜咽着扭动身体，镣铐叮当作响，但他再怎么挣扎也注定无济于事。
求生的本能很快便让他不得不张口吸气。吸入第一口空气的那刻，他的眼睛便黯淡了下去，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诱人地颤抖着。他在盖勒特的爪下瘫软下来，而盖勒特可以嗅到人类情动的气息。香薰在起作用，而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吸入，药物的疗效对他毫无耐受的身体效果显著。
阿不思还没有完全放弃挣扎，这只无助地扭动着的小家伙，依然用他含泪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他的顾客，似乎想用眼神杀死对方。但他看起来并不介意盖勒特的鳞片剐蹭过他赤裸肌肤的触感，只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全身泛起了一层粉色。盖勒特可以闻到他加速流淌的血液鲜活的气息。
他为什么要挣扎呢？他明知道自己已经被铁链束缚住了。即使他能短暂逃脱，也注定无法逃脱自己的命运，反而会激怒他的主人。是什么样非理智的思想促使他这样迫不及待地自我减损呢？只是为了通过挣扎证明自己吗？
就在盖勒特困惑之际，安东上前一步，一只手轻轻抚过宠物的腿间。这让阿不思像是触电般地蹬腿，试图逃避触碰的同时用人类的语言呜咽道：“不、不要——住手……”
“反应不错。”安东满意地喃喃道。
盖勒特发出一声模棱两可的咕哝。他重新将人类压制在地上，让自己的身体隔在安东和阿不思之间。
安东发出一声轻笑。“别担心，我不会抢你的宠物的。我只想查看一下他的状况。”
盖勒特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宠物医生跪到阿不思的身边，小心地扭过他的下颚，查看他散大的瞳孔，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捋起他汗湿的发，俯身覆上他的唇。
“你说了——”盖勒特不满地开口。
“嘘。”安东冲他竖起了一根手指。盖勒特这才没有发作，只是观察着他温柔地撬开了阿不思的唇，然后将他的唾液喂入对方口中。
“这可以帮你放松下来，你会需要的，”他告诉阿不思，然后在人类的呜咽声中轻柔地哄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盖勒特感到自己变得愈发焦躁不安了，他从没有过这种感受。他们生活在一个平和文明的社会，这是必须的，为了让如此多样化的种族能够共存。但是，他的父母告诉过他，真龙本色是暴力和野心，只是社会让他们学会了压抑。也许这就是这只宠物生存的意义——为了帮助他成为真正的龙，为了让他企及真正的伟大。
安东退到一边，嘴唇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他舔了舔唇。人类依旧在徒劳地击打盖勒特钳制着他的爪子，但他的视线难以聚焦，脑袋左右摆动着，唇间溢出迷茫的闷哼。当他的爪子尽力温柔地抚过阿不思的脸侧，人类第一次凑向他的触碰，让他感到一种全新的欲望。
盖勒特能感到自己的第二根阴茎从第一根的正下方探出头，它不仅要比第一根大得多，而且还生着结合用的结和尖锐的固定器。看到这一幕让他的宠物放大了双眼，发出一声畏惧的呼救，重启了他的挣扎。盖勒特加大了压制的力度，但他不敢使太大的力，毕竟，他不知道人类究竟可以承受多少，他可不想对阿不思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不——不，不！”
他的宠物并不完全清醒，唾液从他微分的唇间淌出。香薰和蛇族的唾液发挥了作用。即使他用力推搡着盖勒特的爪子，但他还是弓起身体，脚趾蜷缩，禁不住为那种温暖强壮的东西贴着自己肌肤的触感而颤抖不已。
盖勒特决定先给他的宠物带来一些正向的刺激，帮助他进入状态。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他的大腿，小心地避免让自己粗糙的鳞片伤到那里娇嫩的肌肤。尽管如此，晶莹的泪滴依然沾满了人类的脸颊。盖勒特将自己的第一根阴茎抵上了人类身下的入口处，试探性地浅浅进出着，将自己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在宠物的腔口处。
“不要……求你……”
当他的交配器滑入小穴内，他的宠物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就像是从他的胸腔内被挤出来的一般。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必然会对人类造成痛苦，即使在香薰的作用下。人类的身体如此脆弱，就好像他们就是为了成为瓷娃娃一般的宠物而生的，实在是可怜又可爱的生物。但阿不思脸上的泪滴确实就像美丽的钻石一般，而龙天生就爱收集这些闪亮的宝物。盖勒特低下头，将那些钻石占为己有。如果可以，盖勒特会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占用这些泪滴。
他花了一点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只是稍稍改变角度，按摩、逗弄着宠物的内里，看着人类的腹部被自己硕大的交配器顶得微微凸起。当他挺身，宠物的腹部会被撑到极致，光滑的肌肤绷得紧紧的，而宠物漂亮的眼睛也会在巨大的刺激下上翻。人类现在的扭动里增添了一分难耐，不再是为了逃脱，更像是想要鼓励他继续。阿不思咬着自己的指节，盖勒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令他的双腿跟着收缩和颤抖，人类的阴茎可怜巴巴地淌着晶亮的液体，像是在试图吸引他的注意。盖勒特好奇地握住对方的阴茎上下套弄了一下，宠物的后穴立即便缠紧了他，与他完美贴合的甬道殷勤地吸吮着他，让盖勒特感觉头皮发麻。
当他稍稍后撤，紧接着再次捅入宠物的生殖腔——或者说将会成为生殖腔的地方，然后将一小波润滑液注入深处，帮助他为之后的挑战作好准备。光是这样，人类的身体就猛地弹跳了一下，然后便痉挛着高潮了。
人类这种生物实在是身体的奴隶，盖勒特暗自评价道。
安东在阿不思的身后扶住了他瘫软下去的身体，手指抚过他凌乱的发丝，轻声用人类的语言哄道：“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也没有那么糟糕，对吧，阿不思？”
人类发出一声啜泣，然后无力地别过头去。
安东啧了一声，拇指温柔地磨蹭着人类的脸庞。“这样可不行，亲爱的。你要做的可不只是躺在这里。你的顾客让你舒服了，对不对？现在轮到你了。这样才礼貌，不是吗？”
盖勒特向前挪了一些，与阿不思身后的安东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便将自己的交配器抵上宠物的嘴唇。阿不思闭紧了双眼，鼻翼微扩，想要扭开脸。安东紧紧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盖勒特借机捅入了人类温热的咽喉深处。被堵住口腔让人类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起来，他竭尽全力地用鼻子吸气，咽喉的肌肉剧烈地痉挛着试图适应异物的侵入。
“没事的，”安东在他耳边柔声哄道，“都会没事的。我就在这里。”
阿不思的双手抵着盖勒特的腿，试图将他推开，但即使他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盖勒特也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窒息感一定让这只小家伙慌了神，他开始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同时胡乱地挥舞起双手，他的手指无意间蹭过了盖勒特暴露在外的第二根阴茎，这让盖勒特发出了一声低吼，更用力地操入宠物的咽喉。
“他是你的顾客，你必须取悦他，亲爱的。这是你现在的职责了。”安东劝诫道，同时用手按摩着他脖颈处的凸起。“如果你乖的话，”安东保证道，“我也许会收养你做我的专有宠物。这样好不好，阿不思？”
宠物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抵抗，颤抖的双手开始试探性地描摹起双阴茎的形状。他的手法生疏又拘谨，不断地错过敏感点，即使碰到了也像羽毛一般过分温柔，这只让他的顾客愈发难耐起来。盖勒特一定不是安东接待过的第一位龙族顾客，他一定很清楚自己需要怎样的照顾，但店长先生却选择袖手旁观，只是用狡黠的目光观察着他俩摸索的过程。
当人类的手指滚过盖勒特性器头部的突触，盖勒特猛一挺身，发出一声低吼。宠物即刻愣在了原地，眼里满是惊恐。他能感到自己长有倒刺的结开始膨胀了起来。
“对，就像刚才那样，再做一次。”安东指导道。
宠物听话地再次用掌根碾过那块敏感的神经末梢，双眼因为口中粗暴的对待而蓄满了泪水。盖勒特很快便直视着那双泛红的眼睛达到了顶峰，将精液灌入人类的咽喉。他仰头折起脖颈，感受快感的电流淌过自己的脊柱，让他背后的龙翼都忍不住舒展开来。
安东紧张地观察了他几秒，像是想要确认他不会喷火烧了他的整家店，然后才将注意力转回宠物的身上。“好了好了，这也没有那么难嘛，对吧？”他笑道，亲昵地拍了拍阿不思的脸庞。
盖勒特将自己的阴茎从宠物的口中抽了出来。人类抬起头来看向安东，红肿的唇间糊着各种体液。他看起来就像是松了一口气，只等着他的店长把他带离这个地方。他天真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爱，盖勒特发出一声轻笑——即使是宠物，也不会傻到以为他们这就结束了吧？
“接下去的部分可能会有点难度，但我相信你会没事的。”沃格尔医生安慰道。听到这话让阿不思的双眼放大了。他拼命摇着头，支支吾吾地发出呻吟。
盖勒特俯下身去，布满鳞片的爪子尽量轻柔地抚过人类敏感的肌肤，听着他断续的喘息声，在他的触碰下弓起身体挣扎扭动着。无论他多么欣赏宠物对他的依赖，盖勒特并不喜欢看到他的宠物如此恐惧的模样。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再放松一点吗？”他问道。
安东笑了笑，然后将阿不思的发丝理到一侧，暴露出其下脆弱的脖颈。经验丰富的店长将自己的尖牙埋入阿不思的颈间，将毒液注入他的身体。阿不思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呜咽，但他的肌肉立即就松弛了下来，脸上痛苦的神情也逐渐淡去了。看起来，安东释放的蛇毒具有麻醉效果，盖勒特估计还有放松肌肉的作用，这会对之后的事有所帮助。
盖勒特借机亲吻他的宠物，小心地避免自己的尖牙破坏人类精细脆弱的血管。毕竟，对于人类的生理构造，他并没有安东的经验丰富。于是，他决定只用大力的吸吮在人类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撤开身，满意地观赏自己在宠物身上留下的淤青和吻痕。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受，标记自己的所有物——或者将来的所有物。
安东用拇指的指腹磨蹭过宠物挺立的乳头，那处显然已经在香薰和毒液的多重作用下敏感到了极致，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他招架不住，身体猛地一弹，几乎尖叫出声。“不，不行……太、太多了。”他含混地抗拒道。
“不要怀疑自己，亲爱的，”他的店长耳语道，“你可是在拍卖会上获得了最高评级的宠物。盖勒特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只是——”
他的声音轻了下去，盖勒特的第二根阴茎在阿不思的腿间轻轻地磨蹭着，被第一根阴茎打开的穴口依然湿润柔软，肌肉也因为毒液的作用完全放松。即便如此，推入的过程依然艰涩。
“——只是大了一点而已。”他承认道。
宠物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然后勾起脖颈向下看去，茫然地看着盖勒特将他硕大的性器没入自己的身体，看着腹部伴随着盖勒特的移动起起伏伏。因为感觉不到疼痛，阿不思似乎花了一点时间才将看到的这一幕和自己身下正在发生的事联系起来，人类的脸庞再次被恐惧占据了。他试图说话，但由于体内猛烈的撞击，他能发出的只有呜呜嗯嗯的哼鸣。
倒刺固定住了甬道内的肌肉，为最后的交配作好准备，盖勒特能感觉到有血液从穴口丝丝渗出，虽然此刻的人类在药物作用下并不会感受到任何痛苦。他知道这点小伤安东可以轻易修复，他的朋友作为优秀的宠物医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别担心，”安东再次安慰道，“你很快就会感觉好起来了。”
安东照着刚才留下的伤口再次将牙深深埋入人类的脖颈，这回更精准地刺入了颈静脉。更多具有催情作用的毒液涌入他的循环系统，宠物发出的喘息声更沉重，也更动听了起来。他看起来像是完全迷失在了化学物质催化的快感里，理智退居二线，仅剩下一团敏感的神经末梢，只因为触碰而燃烧，唯一的目的就是感受和给予快感——宠物存在的唯一理由。
盖勒特难耐地展开他的翅翼，盘踞在他体内的力量慢慢抬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爪子粗暴地固定住宠物的身体，留下一道道血痕。宠物涨红了脸，就像是难以呼吸，但这无所谓。他无论如何都会殷勤地回应盖勒特的任何一种触碰——用他扭动的腰胯和体内不断收缩的软肉。
他的结开始膨胀了， 他的眼前是一片猩红，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包裹着阴茎的高热，还有血的味道。伴着最后一次抽插，他将自己的结挤进了宠物的身体，感受对方的身体热情地接纳了自己，这具身体倒是比他想象中坚韧不少。阿不思呛出一声颤抖的呻吟，然后就再次高潮了。
占有对方的欢欣感淹没了盖勒特的感官。所有的焦虑一扫而空，他感到满足，感到完整，感到自己的全身心都因为力量和信心而充盈。压抑在体内的作为龙的本能舒展开来，发出摄人心魄的吼叫。
安东的一只手搭在阿不思的腹部，感受着那处在盖勒特持续注入的精液作用下快速隆起。“你做得很好，阿不思。”他赞赏道。
撤出性器的过程又让人类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盖勒特不得不停下他的动作，感受对方继续绞紧自己阴茎的绝妙快感。这种感受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他的宠物才终于精疲力竭地瘫软了下去。
当盖勒特终于把自己的结抽了出来，宠物的双腿无力地回落到地板上，像是一只失了生气的玩偶。安东将覆在阿不思腹部的手轻轻下压，让一部分沾着血丝的精液从他无法闭合的穴口淌了出来，原本光洁无暇的身体上满是自己留下的情色痕迹。
盖勒特怔怔地看着这一幕，想象着阿不思的身体会被其他生物的痕迹覆盖，会从此刻属于他的生殖腔内沁出其他生物的精液，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他的脑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不必担心这些伤，”安东瞥了他一眼，显然错解了他的迟疑，“我很快就会修好他的，你下次光临之前一定已经完全恢复了。”
阿不思只是麻木地盯着安东，然后又看向盖勒特。他张开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疲惫到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盖勒特发觉自己为他打算说的话感到好奇。
“我打算领养他。”盖勒特突然宣布。
安东露出惊讶的神情。“盖勒特，你知道，无论你多满意这次的体验，他毕竟只是一个人类，而你马上就要成年了——”
“我很中意这只宠物，”盖勒特打断了他，“他看起来很适合孵化龙蛋。”
安东的视线在阿不思和盖勒特之间反复游移了多次，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盖勒特似乎可以从他脸上读出了一丝不舍，但盖勒特知道他是不会拒绝他的。
“你要知道——”店长拉长语调，一脸为难地开口道，“我这家店一般来说是不收退货的。之前也有顾客一时兴起决定领养我们的宠物，然后没过多久就把已经用坏的宠物退了回来，给我添了很多的麻烦……”
“我不会的，安东，”盖勒特保证道，拍了拍安东的肩膀，“你知道龙族是很守信用的，一定不会造成你的损失。”
“但是……”
“你不会舍不得吧？” 盖勒特露出一抹坏笑，“我以为你们店的第一宗旨是——”
“一切为了顾客的利益，没错。”安东补全了他的话，然后把他疲惫不堪的宠物从地上捞了起来，“那好吧，请允许我为你的宠物作一些清洁修护，然后再打包寄送到你家。”
盖勒特满意地点点头。“我就在这儿等，”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舔了舔唇，“我听说你这儿的咖啡质量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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